ARP欺骗实验 实验规划: 同一网段的主机三台 主机1 客户机 192.168.11.10 主机2 欺骗机 192.168.11.20 主机3 网关机 192.168.11.30 安装Apache 主机1:客户端 配置IP(192.168.11.10) 指定客户机网关: ~]#route add default gw 192.168.11.30 ~]#traceroute 192.168.11.30 测试是否可以连通 在网关机上安装httpd,客户机使用命令测试连接 ~]#curl 192.168.11.30 直接获取网页代码 或者 ~]#elinks 192.168.11.30字符终端浏览器 欺骗机安装欺骗软件4个rpm包 进入软件所在目录,借助yum解决软件之间的依赖关系,安装arp欺骗所需要的软件包 ~]#yum install * dsniff-2.4-0.17.b1.el6.x86_64 libnet-1.1.6-7.el6.x86_64 libnids-1.24-1.el6.x86_64 ssldump-0.9-0.9.b3.el6.x86_64 开启欺骗机的网络转发功能 ~]#vim /etc/sysctl.conf 将net.ipv4.ip_forward = 0修改为net.ipv4.ip_forward = 1 开启IPv4的数据包转发功能 ~]#sysctl –p #更新内核的参数 在欺骗机上执行欺骗命令: arpspoof通过伪造arp回复包将局域网中主机A或者所有主机的网络包重定向到B主机 ~]#arpspoof –i eth0 –t 192.168.11.10 192.168.11.30 监听网卡eth0上192.168.11.10 到 192.168.11.30的数据 -i 指定监听的网卡 -t 指定arp攻击的目标,不指定目标没该局域网中所有机器,可以指定多个目标 执行的命令: ~]#arpspoof -i eth0 -t 来源IP地址 目标IP地址 #前台交互式不可停止的命令,不能放入后台 -i 指定监听的网卡 此命令为前台的交互式命令,不能够放入后台。 通过客户机连接192.168.11.30网关主机,此时客户机仍然可以访问网关机。 再打开一个欺骗机的远程终端,配置一条防火墙规则: ~]#iptables -A FORWARD -s 来源IP地址 -j REJECT -A 追加的方式添加防火墙规则 -I 插入式的方式添加防火墙规则 FORWARD 经过的的数据 -s 来源地址 -j 如果前面符合要求执行的动作 REJECT 拒绝,告诉发送方该数据包被拒绝 DROP 丢弃,直接丢弃,不通知发送方 表示欺骗机接收到客户机的数据需要转发时,全部拒绝。 再次使用客户机去连接网关机,此时客户机不能连接。 arp欺骗的解决办法: ~]#arp –a 我们会发现192.168.11.20和192.168.11.30拥有相同的MAC地址,这就是ARP欺骗的原理。 在客户机上执行以下命令,将网关的IP和MAC地址绑定,这样就可以正常通过网关进行数据通信。 ~]#arp –s 192.168.11.30 网关机的MAC地址 linux下字符终端的浏览网页方式 elinks 字符终端浏览器 curl 直接获取网页代码 防火墙规则的删除 ~]#iptables –D FORWARD(chain链) #(roulenum规则编号,即第几条) ~]#traceroute IP|域名 -L 使用ICMP协议进行测试,linux默认使用UDP -p 3 指定测试时发送的数据包个数(即测试的次数) -n 以IP的方式进行连接测试,避开DNS的解析,减少延时 当返回值中出现*号时,一般情况是中间节点的防火墙封掉了ICMP的返回值 当返回值从中间到结束都是*号时,一般情况为目标服务器拒绝接受UDP数据包,或者禁止了ICMP的返回包。 实验总结:在安装软件的时候yum的依赖关系解决不了,但是重新启动后解决了依赖关系,后查明是因为还原快照时挂载出现问题,重新挂载解决。 服务 2018-06-20 评论 2419 次浏览
前路需风雨兼程 六月的甬城不是那么友好的闷热起来,偶尔一阵夹杂着不远处菜市腥味的风,也让人觉得沁人心脾。抬头望了天空,也像是菜市档口那无法刷净的斑驳地面。路过的飞鸟也像水产铺旁地面上弹动的虾,高兴了便叫上几声,累了就歇在即将拆除但仍被出租的三层小屋的檐上,东张西望,似在寻找下一个落脚点,好省下些气力。当然,虾是没法发声的,它们弹动噼啪的声音就当是了。 细细的算了算,甬城的工地热情的接待我三月有余。有多热情?汗流浃背四个字都略显冷淡。它就在那里,不过来,我便过去,这便是给自己找的借口了。 三个月前,我把到工地上打桩的想法告诉家里人时,除了我大舅抽烟前问了我是不是确定了,而后抽完烟又问了我想清楚没有,还有我爸嘿嘿笑了几声,余下的声音都是反对,一句话,这活很苦。很多人告诉我,我吃不了这个苦,我抿抿嘴唇笑笑。我忍住了问有没有黄连苦的话,那样会让人觉得太嚣张,太不知天高地厚。我从他们的讲述来判断,这个活不好干,可能会很累,但是究竟有多累却没有人说得清楚,这刺激了我的某条犯贱的神经,要去经历,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累让他们谈笑风生又畏畏缩缩。由于我有一直坚持锻炼,就力量来说尚可,虽然距我的目标差了很多,提着十来斤的气镐第一天下来全然没有丝毫的不适,除了满手磨破的水泡、满身满脸满头的混凝土渣滓,还有汗水浸透的衣服,活蹦乱跳,用幺舅的话来说,这对我来说就是轻松加愉快。当然这也是第一天的工作较为简单,破碎四十五度斜面上五公分厚的混凝土垫层。我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年轻气盛大抵就是如此了。 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我才知道我的天真透进了骨子里。 第三天开始,手掌手指痛的用筷子都不利索了,甚至夹不起土豆丝,不得不两手轮换着向嘴里扒拉饭菜以续命时,我领略到了这份工作的不易,辛苦。我开始盼望下雨,一般情况下来说,下雨会休息。当我顶着细雨出现在工地上时,我的灵魂恍惚了那么一下。 第一次遇到气镐故障,手足无措时才知道“能“和“会”不在一个级别。 第一次指挥塔吊,把几吨的桩头捆好挪走。 第一次接三相电,心里抖,手上抖,全然没有现在拉闸、接线、推闸的熟稔与从容。我是比较怕电的,我真是被电怕了,如果你拿着铁丝捅过插座的话,那感觉,啧啧,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一次踩到木板上的铁钉,那酸爽的感觉用言语不足以形容,只能感觉到“噗”——鞋底穿了。 工地上的生活是比较单调的,早上六点出现在工地上,干满八小时结束,回去洗完一身的渣滓,娱乐活动基本上是赌,我的娱乐活动大多是看书,喜安静,这是孤独惯了养出来的习惯。午休是极其简陋的,简陋到只需一块可以躺下的地儿,我通常是扛一张木板往地上一掷,就地躺下,木板上的灰尘和干硬的水泥块阻挡不了疲乏的身体。我躺着看见过没有一缕白云的天空,湛蓝,像是梦里的场景。走在路上会遇到一些鄙夷的目光,似是看到蟑螂那般,只是没有跳着脚尖叫出来,可能我比蟑螂要可爱许多。 我不相信有命运一说,但是借“命运的安排”这句话更能体现出被动选择的无奈。常听一些人说,要破釜沉舟以求全力以赴,他们还有锅可砸,有船可凿,真好。 ps:我想写一个故事,写了好几个开头都不满意,写写划划,终不知怎么去写了,不过现在想来,有那么一点头绪了,兴许,我可以开始了。 妄尘集 2018-06-14 评论 2465 次浏览
情书 我不知道写给谁,也不知道谁会、谁能收到,我希望是我所希望的那个人收到,不过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比不得已住进她心里的人,若她收不到,那我就替她收了它,毕竟它应当有它的目的地。 我曾以为我再也遇不到一个让我又惊又喜又慌又怕的姑娘了,而现实狠狠的抽了我一耳光,在我依旧窝囊的年纪里遇到了。八九年前,我可能遇到过,久的让我忘记了动机,我只是为了让她正视,我刷了长达七八年的存在感,我并没有嘲笑那个时候的自己,反而有点欣赏的味道。用一句不通的话来形容结果就是:虽然如此却但是。 我能确定的是我把我的名字成功的刷到了她的回忆里,可能再过几年她也未必能轻而易举的抹掉吧?时间里的痕迹只能由时间冲洗,别无他法。就像她的名字在我的心里扎了根,但是时间却没有给它成长的机会,枯了。 我以为,命运应当会眷顾遍体鳞伤的人,的确,撒点盐,加把火,只等饭点。我曾像疯了一样找关于她的消息,搜集了一堆她的照片,这些照片前段时间我在一个很久没用的内存卡里偶然发现了,然后,删了,掰了,扔了。路人甲不可能因为带个“甲”就能成为她世界里的唯一,这算是自我的认识吗? 以前的我,在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干的时候,总会一个人绕着一块熟悉的区域走,走到觉得舒坦为止,然后,该干啥干啥,可能这是我最有效的调节方式了。从一四年起的两年便不再像那般自由了,一个人倒是一种常态,可能就是这种状态,让我有机会看了许许多多的书,有机会去想想自己姓甚名谁,在哪儿,干什么。 距灰鳖洋十里地左右的小镇旁有一片花海,是我往返工地时无意间发现的,只一眼便怔住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不亚于我第一次俯视微风轻拂下的万里松涛,壮观、惊艳。那一瞬我真的很想将这份欣喜分享出去,我驻足翻遍了通讯录和QQ好友,却没有一个人让我有足够的理由分享。其实我有一个最佳的选择,却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以单纯的朋友身份太矫揉造作,分量不足,而我没有其他合适的身份,只能作罢。我看着那些白的、粉的、红的、淡紫的花,自嘲的笑了笑,只顿了几秒,便离开了。之后虽故意路过,却不再有那样的欣喜与震撼了。 我希望我喜欢的姑娘应该多一点理智,应当能看穿常用小伎俩小把戏的浪漫。我想要表达的是,爱和喜欢不同,爱应当是责任与担当,是身体力行,而不是一句话三个字,更不是由荷尔蒙激发的走肾。喜欢不同,可以是欣赏,可以是爱慕,还可以是习惯。 妄尘于2018.05.08/23:00 妄尘集 2018-05-08 3 条评论 11301 次浏览
流浪、流浪、流浪 前些日子,偶然瞥见了长辈们已经掺了杂色的头发,鼻腔蓦地一酸,湿了眼眶。似乎当自己还是个满地乱窜的小毛孩子时逗我们开心的场景就发生在刚才。 仔细的想了想,二十几个年头就这么不痛不痒的成了回忆,忘了因生存压力而漂泊在外的长辈们,忘了我们一年年长大的同时他们一年年变老,忘了他们挣钱刨生活的艰辛。 忘了,忘了,忘了…… 我为了达到一个目的,鬼使神差的想到工地上干上几个月,因为面试的几份工作不符合意愿。工作是破桩,简单点说就是把撑房子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柱子用气动工具弄到标准高度。 我给舅舅说,我要到工地上打桩时,他点了一根烟抽完,问了我一句,真的?我说,真的。于是我就出现在了建筑工地上,下班时满身满脸满头的水泥灰和混凝土渣滓,还有汗水浸湿的衣服和疲惫的身躯,以及满手的水泡,这是第一天。当我吃饭时夹菜的手指不听使唤的狂颤,不得不左右手换着吃饭时,我想我知道了这份工作的艰辛与不易。浑身肌肉酸痛的第二天,依旧按时出现在工地上,早上六点,打开空压机的开关,扛着气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某天下班后,同舅舅走在回工棚的路上,推着后胎瘪了的电动车,他跟我说,如果我没有从这个经历中醒悟到什么,那么就对不起这个经历,对不起工地上的那些已经破掉的桩头。是的,我必须得承认,这份长辈们赖以生存的工作很辛苦、很累。如果我没有从这样的经历中醒悟到什么,那我得感谢服役的第二年,感谢那一年让我领悟到了很多很多。 我只是去经历该经历的,别逃避,别拒绝。 当工地快结尾的时候,舅舅跟我说:“小伙子还不错,本来以为只能坚持两三天,没想到,没想到。”这份肯定我毫不谦虚的收下了,一是我脸厚,二是我脸厚。因为别人说的和自己去体会是两个概念,就如同看别人吃饭和自己吃饭的差别。不去尝试,怎么能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是一个读艾青的诗读到哭的人,还是一个慢腾腾不着急的人。舅舅跟我说,我不能像搞雕刻那样打桩,打桩要怎么快怎么整,整的快钱就多,我和钱无冤无仇,没必要怕多了。 工地结束的时候,满手厚厚的死茧和黝黑的肤色算是收获,对自己的吃苦的能力算是有了一个较为直观的认识。 苦是什么?硬扛。 苦中苦是什么?死扛。 妄尘集 2018-04-05 评论 2133 次浏览
向着远方独自流浪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比较想哭,奈何这透骨的寒风撕碎了这卑微的想法。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回头想一想,二十几个年头就这么的消磨过去了,一个让自己手忙脚乱乱焦头烂额的年纪,辗转于街头巷尾,没有目的的游荡,和冬日里侥幸存活的黄蜂那样,在寒风里瑟瑟抖动着,被寒冷侵蚀了躯干、束缚了翅膀,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寻一处避风的港湾,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还能残喘多久。 冬日里的阳光似乎也被冻僵了,一直到中午才会有一点热乎气儿,虽然伴着呼呼的冷风。那些在秋天傍晚里鸣叫的虫儿们,怕是没能撑到下一个春天了,在同样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冷气森森,没能有那么欢快的语调了。 漆黑的夜空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倒映在窗户玻璃上的自己。 从南方到北方,再从北方到南方,我像是只候鸟那样身不由己的迁徙,从西边到东边,再从东边回到西边,我知道了故乡的意义。 故乡是我熟悉的那片土地,熟悉的瓦屋,还有那闭上眼都能走的大差不差的小路。 熟悉是回避陌生的最佳选择,因为轻车熟路,信手拈来,还有对未知和不确定的恐惧。所以才有了离开的忐忑和不安。 常在马哥的讲解中听到这么一句话:通过不断地学习你会发现,人类发展的历史其实就是不断的折中和妥协的过程。 这句话的很有高度,不太适合我的理解,我只能断章取义的认为个人成长其实是一直在折中一直在妥协过程,向自己妥协,向现实妥协。 于是,为了避免过多的妥协,只能努力的成长,是学习也好,是经历也罢,都是为了少妥协一点,硬气一点。换个说法就是为了舒服一点。成长是一个避不开的过程,就像吃喝拉撒一样,都需要亲自解决,没人能够替代,如果科技足够发达,也许吃喝拉撒就不存在了,但是成长还是绕不开。 既然绕不开,就索性拿来瞎说两句。 成长是一个比较大的框架,我就拿学习这件事掰一掰,虽然结果可能不尽如意,但是我还是想说一说。 曾有两句话是我的口头禅,一是:论学习的重要性。二是:论锻炼身体的重要性。 其实我应当将锻炼身体放在第一位,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板,干什么事都是比较吃力的。我听过老人说:艺多不养家,劲大帮人家。我不知道怎么去说‘艺多不养家’,但是‘劲大帮人家’这种调侃的句子笑笑就好,该怎么练就怎么练,目标不大,就是当老同学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自己还能腿脚利索的取看望。 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人问我,我的目标是什么,我笑了笑说:“我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博学的有趣的老头。”问我的人说我的目标太小……我只能说,朋友,你的心很大。 且不论博学和有趣俩词,单一个老头俩字就让很多人望而却步,怎么样才算老头儿,年纪不过九十那就不算老,活到九十岁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我还是可劲儿锻炼身体,才有望到达那一个境界。 博学,这个就比较通透明了了,知道得多,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学到七十还嫌少。就冲这句话,我也不能放弃学习的步伐,得加班加点的学习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得上这俩字。 有趣,我不太想自己将来是个老顽固,那样太没有意思,最好能够活的有意思一点,有点自己的兴趣爱好,能捣鼓捣鼓折腾折腾最好不过。 不过就目前看来,这个目标离我差着十万八千里,我只能不断的学习充实自己以达到博学的目标。 说起学习这件事就不能不说一说我的懒惰思想,我从高中开始就准备学习linux操作系统,然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拖到了大学,姑且说高中没有什么时间,但是在课外时间巨多的地方我也没有怎么去学习,后来一拖又是两年,直到去年才下定决心要拿下linux操作系统,不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想学,觉着用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然后就查找了大量的资料和文档,开始了漫长的修行,大概是从五月份开始,从最基础的命令接触,学的我满脑袋黑线,我他么的想这玩意儿用鼠标点点不挺好的?非得在黑黢黢的命令行里输些什么长的、短的命令,学了几个命令我就萌生退意,若我当真不学了,不说会看不起自己,那肯定是对自己的信心是极大地摧残。在停歇了几周之后硬着头皮连啃三个月的硬骨头,从头到尾的系统学习,然而只是表面上的学完,实际上学了多少忘了多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一个小小的操作系统岂能挡住我大流氓前行的道路!一个不服就是干,各种笔记整理,从头再来,从系统安装开始à基本命令à基础应用àshell脚本à服务架设,我这个人比较贱,一遍不行我就两遍,两边不行就三遍,反正不行就继续整,整到位,整到自己觉得可以为止,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高中背单词的时候,一个单词记不住我就把那个单词抄到随手就写出来为止,虽然我的英语烂的和狗屎一样,但是我也没有放弃过,可能这就是我贱的与众不同之处。 现在想想半年前的自己,那感觉真的是一种看得见的变化,不说十万八千个毛孔都是舒畅的,至少我能很坦然很高兴的给自己奖励个几天休息,玩儿,可劲儿玩儿,于是我就把那些时间花在了手作上,手作很能磨炼一个人的心性,不是每个人都能寸步不移的待在一个地方直至任务完成,可能是我比较喜欢那种枯燥和乏味,就像面对黑黢黢的命令行是喜欢而不是厌恶一样。 俗话说,生命不息折腾不止。我想我是有了那种不怕折腾的精神。 晚上的时间我常常用来进行笔记的总结,偶尔也会准备一大堆食物作为能量的补充,额……偶尔吃的尽兴还停不下来……笔记总结是一个再学习的过程,现在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应该不算太晚,老大叔六十岁从头开始学习一门新技能都能整的像模像样,我想我这个年轻小伙子不能落了后。 驱动我前行的动力很简单,我常常会告诉自己,我的背后没有人,如果一定要有,那么面向太阳的时候,我的影子站在我的身后。 妄尘集 2018-01-17 评论 1669 次浏览
予岁月歉意 听一首老旧的歌,看文字里岁月的车辙,是我慢慢养出来的陋习。 偶尔的闭眼小憩,飘在耳边的曲调却在不经意间于平静的心湖里激起涟漪,湿了眼眶,只因那营造出来的氛围太过逼真。 这样的氛围里,脑海里井喷式地涌现或激昂、或孤独、或幼稚的片段,一闪即逝,即使我很努力的想去抓住,看一看那个时候的模样,却也抵不住驳杂片段的冲刷。我想,有可能——有可能是我真的变得不认识以前的自己了,于自己也不再那么的重要了。每当我想仔细的回忆的时候,记忆像是产生了断层,像是给我设置了关卡,错综复杂的摊在一堆,我想要拼起来,却也无能为力了。 我很庆幸我用潦草到自己都需要联系上下文辨认的“凯体”在特意挑选的笔记本上写下一些句子,我能从字迹的潦草程度上看出那个时候的心情,或悲伤,或狂喜,或暴躁。一页页的翻开,偶尔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我也会仔细留意每一页上面有没有不一样的字体,因为我可能弄丢了一个特殊的笔记本。 我的日记曾被一个可爱活泼的姑娘借走了,还回来的时候有很多批注,我忘记了是附的纸条还是直接标注,反正我后来就没有见到了,我想找到的原因很多,主要原因是我想看看那些标注的内容,看看潦草“凯体”与娟秀小字的对比,至于姑娘嘛,抱歉,忘了。 堆在我面前的一摞笔记本,除了弄丢的,就属近几年比较能造,大大小小的本子得有五六个,全是在前两年造的,没办法,每天除去正常训练时间不能发表我的感慨,我恨不得睡觉都能有人代替我,从体能训练结束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半,我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时间过得太快,思路理不顺,要不是第二天要正常训练,我能连续整俩通宵。 我经常这么评价自己:比较贱。 我不喜欢打牌,不喜欢抽烟,不喜欢扎堆吹牛,注定了我是个直来直去孤僻的性格,我就爱看个书,整个电脑,这是我在石头岗的娱乐方式,我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傻了,午休时间拿来看书,晚上加班加点看书,逮着空就用随身带的小本子记一些稍纵即逝的想法,那时候我随身携带三支笔,一红一黑一备用,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做麻烦或者有什么不妥。我连续加班两个月看完了搜集的3G左右PDF格式的《电脑报》杂志,并做了针对性的记录,虽然后来觉得那些记录没啥用,我甚至不知道我学到了什么,我想我应该是学到了些什么。那一段时间里,我看了很多很多的小说,在那之前从没有那么驳杂的阅读,我印象较为深刻的有天涯论坛的《小旅馆》,忘了作者的《痒》还有什么《狼牙》、《货币战争》等等的就不一一例举了,全是纸质书,也有一些特别的书,比如《陈云文选》,大概就是讲计划经济时期国家对物资的调度,限于水平,能理解的并不多。我也遇到了一直比较喜欢的书《平凡的世界》和《狼图腾》,重读了好几遍,不觉得厌烦,现在手边还放着才读了一半多的《狼图腾》。前些日子在书店看见了《重返狼群》,《狼图腾》作者姜老师对此书评价很高,可惜当时的目的不是买书。我去往镇江的时候带了三本书《微小说》、《胡雪岩传》、《周易》,前两本书消磨了我不少时光,特别是在桥头集训,书少,看了一遍又一遍,周易看不懂,果断放弃。后来我在炊事班找到一本皱巴巴的《青年文摘》合订版,那感觉真的是如获至宝,拿到手里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 有很多人对我表示很不理解,问我活着有啥意思,不喝酒、不抽烟、不打牌、还不泡妞,游戏还戒了,讲真,我也不知道活着有啥意思,但是我觉着决不能像那样的活着,并非我清高,这是源自我灵魂的告诫。 除却驳杂的阅读量,我还喜欢涂鸦,提笔瞎写一通,看也不看是否通顺,翻过一页继续在纸上体现绵延不绝的文思才略。我写东西的时候常常有人偷看,不为别的,只因有一次被人瞟到我写了“姑娘”俩字,这让我很尴尬,确实,有很多很多是写给我喜欢的姑娘的,在这之前并没有写那么多,虽然偶尔也写。实在是无聊的时候我会翻看写给她的句子,以至于我现在都还记得不少,我有一张纸只写单页的习惯,所以背面大多画满了我给她设计的小东西。而这些,却不在我的表达范围内。在她还没有和我断了联系的时候,我会偶尔打电话给她,后来我发现通话自动录音了,我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借了耳机来听通话录音,比听歌有趣多了,听自己支支吾吾紧张的发音,忍不住想笑,听她温文尔雅的语气心情无比的好。有一回通话,她说想聊天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她,她不知道我为此兴奋的好几天睡不好觉,高兴了两三个月,每天都感觉天蓝水清,直至她说不要再联系了,我不敢打电话给她,怕她厌烦,所以我编写了长长的短信,她的回复简短有力,每一个字都压在我的心头,我没命的练体能,没命的整,但不逞能。也就有了我不愿意回想的第二年,从精神到身体的坍塌,什么都不好了,我想过放弃回家算了,想过活不活关系都不大了,我把所有的密码告诉了贝爷,我当时以为,也许就到尽头了。就像所有的小说里那样,峰回路转,我发现我还能用文字的方式记录一些东西,于是这一年我就可劲儿造,就有了眼前的一摞日记,慢慢的,慢慢的发现自己已不是那么难过了,好像天上的雨已经停了,开始起雾了。 这一年让我学会的东西太多太多,把我浑身的刺头儿都磨掉了,还让我没有一丝火气,也许这就是命,得认。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难堪的回忆,虽然我不止一段。 就像我撩大潘潘时写的那一句,我有酒、有花生、还有故事——你,有空么? 妄尘集 2017-11-18 评论 1649 次浏览